多的终端里，然后将邮箱清空痕迹。
钱朝这举动的目的明显的不能再明显。
她这是要准备跟经理刚到底了。
……
钱朝把自己打包好的证据发出去之后才带着轮椅折返回停车位。
顾飞星虽然脸色一直难看的要命，但这次还算配合。
两人穿过寂静的大厅，路过排列整齐的科室，顾飞星隔着玻璃扫过那些科室之中的桌椅电脑，很快，便收回视线。
“这家医院的规模很小。”
顾飞星突兀的开口，声音在空旷的长廊之中转了几个圈，带着回音飘向钱朝。
空无一人的宽阔场所里，轮椅轮胎和地面摩擦的细微动静也被放大的刺耳许多。
没等到身后钱朝的回答，顾飞星沉默了一会儿，又继续追问，“钱朝，这家医院的环境比先前那家医院差多了，连那家都……我不认为这里能给我我需要的治疗。”
钱朝推着顾飞星，拐过一处墙壁老旧泛黄的楼梯拐角，推着顾飞星走进看起来损耗十分明显的老电梯。
直到电梯门合上，钱朝不紧不慢的声音才从顾飞星头顶响起，“明天我就给你找医生安排手术。”
“至于你的疑问……顾飞星，关于那家医院的怪异之处我现在没法告诉你太多，你只要知道在我们被迫捆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，我身边是你在这座城市里最安全的地方，就够了。”
顾飞星显然接受不了这谜语人似的模棱两可的回应。
他嗤笑一声，“安全？跟你撞上之后我就把这辈子和下辈子的霉运全都透支了一遍了，还安全……安全是指我被你害成残废之后不能走不能动？”
钱朝“……”
她没话了。
顾飞星阴阳完之后就立刻闭上了嘴，不再和钱朝沟通。
直到钱朝把他推到病床前，示意他该离开轮椅时，一直保持沉默、跟透明人似的顾飞星，才不情不愿动了一下。
钱朝胳膊一沉。
她下意识顺着被拽动的方向微微侧弯了一下腰，一低头，就对上顾飞星阴沉的几乎要滴水的脸。
顾飞星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强行拽着钱朝的胳膊，让她继续弯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