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伦意简言骇,说了今日在演武场上,刘玄抢尽风头的经过。
“等演武场的事,传回十王府,老子连她安庆的门,都进不去!”欧阳伦憋屈道。
谁能想到,大婚之日,他在公主闺房打的地铺。
“兄弟,公主都有公主的脾气,我懂你。”
李祺拍了拍欧阳伦的肩膀,难怪他们如此投缘,合着都是同病相怜,他也娶了临安公主。
“你们好歹夫妻恩爱,这刘玄一日不死,安庆一天都不带正眼看我的。”欧阳伦双眼血丝,几杯酒下肚,人是起了杀心。
自从安庆公主得知刘玄作出,如此惊艳的诗词后,对他的态度便愈发冷淡。
他寒窗苦读多年,一朝迎娶公主断官途,最终竟然活在一人的阴影下,简直奇耻大辱。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。”
李祺双眼微眯,捏着酒杯凑上前来,“欧阳兄弟,你这有意思,兄弟一句的事情。”
既是连襟,也是同病相怜,李家也险些被刘玄害得家破人亡。
“那就干吧!”
欧阳伦看着杯中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有志气,再说我们是不能入朝为官,但安庆公主是皇家嫡女,又深受陛下,马皇后宠爱,可行特权。”
“李祺老弟,这个不妨细说……”
李祺眼珠子溜溜转,为欧阳伦谋划,既然同为驸马,自然要活得硬气些。
远在京城之外,他还经营着许些有门道的生意,当今李家风雨飘摇,这些生意都派上用场。
纵然李家没了权势,可这些年来积累的家底基业还在。
随着演武场比斗结束。
获胜的燕军,得到了朝廷下发的奖励,朱元璋亲自召见自己的三个儿子。
“你们真是出息了,两兄弟还打架?”
朱元璋看到鼻青脸肿的朱樉,朱棢二人,气不打一处来,他们还有点藩王的样子么?
还不如市井混混,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。
“亲兄弟明算账,哥哥打弟弟,天经地义。”朱樉罕见的硬气,他打赢了朱棢,爽了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