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忘夸上一句乌雅儿。
“哎呦,李公子,原来这诗词寓意如此深啊,是奴家眼界太浅了,我该打,我该打!”
看到这位身穿锦衣,手持折扇清扬的公子,老鸨吓得一个激灵,当场给自己张嘴。
那是曹国公家世子,这只花船的主子,她这不开眼的,怎么还把正主得罪了。
“他人呢?”
这位公子折扇一合,不跟这个老鸨一般见识,他只想见一下,做出这首诗的人。
能做出这样诗词,实乃才情双绝,惊为天人。
这样的人,值得他李景隆结交为友。
“早走了,乌雅儿说那个人没有留下银子,只留下这么一首诗词,奴家不明其意,这才让诸位公子一辩真假。”老鸨一脸为难。
那人是走了,倒是在阁楼闺房的乌雅儿,还心心念念呢,这不,都无心接见客人了。
想来都只有乌雅儿吊着那些客人,这次好了,报应来了……
对于李景隆询问,乌雅儿并没有隐瞒太多事,将她与那位公子的相遇,徐徐道来。
“那是一位姓刘的公子,他是派人送来一首诗词。”乌雅儿明亮的眼神,闪过一丝暗淡之色。
为何刘公子,不亲自出现赠予,要借他人之手。
“下次他来满花楼,全场消费入本公子的账,但必须提前告诉我。”李景隆吩咐道。
如此才情惊艳的人,面对这等佳人美色从容淡定,没有沉沦温柔乡,有趣!
“什么,乌雅儿可以不接待其他客人?”
听到李景隆的安排,老鸨下巴张大都快掉在地上了,她们是开门做生意的,乌雅儿又是满花楼的活招牌。
如此一来,这一晚上,她们得少赚多少银子啊。
老鸨的心头,此时在滴血。
“哦,你有意见?”
李景隆一脸阴郁,不过少赚一点钱,想来家大业大的他,根本就在不乎。
见到老鸨不敢造次,李景隆接着说道:“你真不会做生意,我们用这首《赠乌雅儿》,给满花楼造势,等这首诗传遍京城时,我们满花楼名气水涨船高,把点乌雅儿见客的价钱,翻上数倍,百倍都是一句话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