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小道处,嗅到从刘府上传出阵阵诱人的肉香,老百姓路过忍不住驻足。
“刘大人家,这是开荤了?”
当地百姓都知道,刘大人是好官,为国为民,但日子过得清苦了些,连家仆都没几个。
刘府大院上,刘玄用铁锹吭哧吭哧的挖,刚敲开裹着叫花鸡的泥巴,熟荷叶的清香,醇厚的肉汁渗出,香气扑鼻。
“咕噜……”
刘琏,小六子二人在旁边流着哈喇子,早馋得不行。
“拿来吧你!”
刚挖出来的叫花鸡,张邋遢伸手就抓过来,扒开热气腾腾的荷叶,撕开鸡腿就往嘴里送,他馋这一口太久了。
“三弟的手艺,越来越好了。”
看到张邋遢的吃相,刘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饶是肚子一阵不争气的抗议,他们午饭还没有吃呢。
但他们都明白,这只叫花鸡,是刘玄孝敬他师傅张邋遢的。
“这只叫花鸡是我给师傅做的,你们的饭菜,我都放在灶头上热着了。”刘玄笑道。
“让张道人见笑了。”
刘琏老脸一红,他都这个年纪了,为了一口吃的,着实有些丢人现眼。
“哪来这么多讲究,吃饱饭最重要。”
张邋遢摆了摆手,完全沉浸在徒弟的美食上。
随即,他一脚踢在刘玄的屁股上,含糊道:“你小子就别吃了,练功去!”
“呼呼呼——”
在师傅严厉监督下,刘玄要补回这些日子的修行,不一会就累得小脸煞白,呼吸厚重,身体都被掏空了。
“师傅,这真气修炼这么难,消耗却这么快。”刘玄叫苦不迭,这一招一式,对真气消耗极大。
“收放自如,这是持稳真气的关键,修行之法讲究均衡。”
张邋遢张嘴吐出一堆完整的骨头,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饱嗝,徐徐道来。
“师傅,既然最难的真气,我都领悟出来了,那有没有速成的手段?”刘玄旁敲侧击问道。
张邋遢无奈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?”
“有,但吃不吃随你。”
“我吃啊。”
刘玄一喜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