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席柔景就感到了和面对他的时候相似的莫测感。
而背对着她的江迟意似乎在出神,制服勾勒腰线,他总是把西元私立的制服穿得像是秀场名品。
席柔景在门边站定,看着青年冷肃的背影,没有再进一步。
这是她赢下赌约以后和他的第一次单独见面,她又要开始面对他不可控的侵略感。
“韩言霏的事,为什么要帮我?”
“没什么理由。”
江迟意转过身,踏步过来走近她,那身影极具压迫感,让席柔景后退。
但后退也没用,她迅速被他的气息覆盖。
握住她手腕的手比起她的肌肤更为粗粝些,蹭出痒意。
他又这样,不由分说把她捞到怀里,勾住她的腰肢抱着她,把她放在冰凉的办公桌上。
他们视线平齐,但她不适应和江迟意对视。
其实这种程度的亲昵其实不算什么,但是江迟意面对成年以后的她,比起当初完全不再克制。
他看起来并不是会放纵欲望的人,但是每一次面对她都放肆得过分。
距离已经不足以用近来形容,而是几乎完全紧贴。
“瑞斯克杯,你赢了。”
他一边说话一边埋在她颈侧浅吻,呼出的气息带起一阵肌肤颤栗。
“江迟意……”
少女细长的手指揪紧了他肩膀制服外套的衣料,微微仰头,张着唇喘气。
“是的,我赢了,所以、你想说什么?”
她说话也带着磕绊,伸手半捂着嘴,继续说:“不要总是……让、让我猜。”
江迟意的吻蔓延到她唇角,这个距离下,席柔景可以看到他冷峻的眉眼。
那双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眸,此刻蕴含着常人难以读懂的情绪。
他要什么,从来不会开口说。
在这暧昧的氛围里,席柔景反而想到了她看到的资料。
江迟意同样继承了父亲的艺术家特质,完全是个高敏感的人,但他的需求却因为他做得太完美而被忽视。
没有谁真正了解过他。
就连他的父母也不知道,她们眼中完美的、冷心冷情的继承人,其实情感过于丰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