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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,你就当我在发疯吧,席柔景。”
他仔细端详她,就像是那天在医院的时候一样。
瑞斯克杯,她表演那天,他就已经隐隐约约有所察觉了。
那样的、闪闪发光的灵魂,除了木京老婆以外不会再有其他人。
那个奖杯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他做错了事,他不能得到她的原谅。
一路上不知道超速了多少码,他在打了退烧针以后就收拾完立刻赶了过来。
然后……近乎自虐一样看她和池景珩在公共教室接吻。
直到看到她难受,才忍不住冲出来。
她喜欢的人不是池景珩吧,那她一定是被迫的,但是……他们亲吻的时候,她的模样他看得很清楚。
少女轻喘着,按着池景珩的肩,眸中水光潋滟,晕染大片绯色。
江煦回忆着,喉咙发紧的同时也愈发心痛。
另外那边,池景珩总算冲开了温嘉他们拦住自己的手,把席柔景护在身后,用力推开江煦。
“江煦,你别放肆到我这里了行吗?”
少年被推得一个踉跄,抬起一张一看就是一张哭过、而且哭得很狠的脸,像是被揉碎的玫瑰花瓣。
他不回答池景珩,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席柔景。
她的铭牌旁边有一个胸针,猫眼石的,他太熟悉了,因为那是他亲手设计。
难过的眼泪又要落下来,他偏过头去,脑子一片眩晕。
“你就当我发疯,席柔景。”
江煦轻轻重复说着,然后强忍眼泪和愧疚转身想要离开。
但池景珩叫住了他。
不知道怀着怎样不好的心思,他眉尾微抬,朝他说:
“我们要去惩戒部,你不想知道那个韩言霏对席柔景做了什么吗?”
“她……”
韩言霏对席柔景做了什么?难不成,也是那些人因为他的讨厌才……
心脏一阵难受,江煦不敢看席柔景,胡乱点了点头。
路边,席柔景被池景珩护着头坐进车里,他这样特殊的对待实在是让路人瞩目。
但是不得不承认,他们的确很般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