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铁山的声音在村委会内回荡,村民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渐渐平息。
阳光透过窗户上的霜花,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像是铺了一层碎金。
火盆里的炭火“噼啪”作响,火星四溅,映照着每个人期待的面庞。
“畜牧养殖组组长由刘桂兰担任,”
陈铁山的声音沉稳有力。
“她是咱们村医张宏发的结发妻子,不仅精通兽医,先前也是在管理咱们村子的牲畜,经验十分丰富!”
坐在第三排的刘桂兰惊讶地抬起头,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闪着银光。
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,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。
“我……我这把年纪了……”
她喃喃自语,声音却掩不住喜悦。
“桂兰婶子,您就别推辞了!”
人群中有人喊道。
“去年要不是您,咱们村那场牛瘟可就糟了!”
刘桂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眼角挤出几道深深的鱼尾纹。
她站起身时,膝盖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,但腰板却挺得笔直。
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,为她镀上一层金边,连那些白发都变成了耀眼的银丝。
“农田基建组由前任粮产组组长周海担任组长,”
陈铁山继续宣布。
“这些日子,他们已经建了足足8个温室大棚,对咱们村的基建工作也已经相当熟悉!”
周海从座位上站起来,这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他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膝盖上的老茧,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印记。
阳光照在他黝黑的脸上,勾勒出坚毅的轮廓。
“手工组由赵金花担任组长,”
陈铁山说着看向坐在前排的赵金花。
“她虽然是咱们村长的母亲,但举贤不避亲!她的手艺大家有目共睹。”
赵金花微微颔首,发髻上的银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她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襟,手指上的顶针泛着金属的光泽。
村民们纷纷点头,谁都知道赵金花的针线活是村里最好的,连县里的裁缝都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