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株秧苗。
王麻子立刻上纲上线,说她是破坏生产。
“他罚我去挑粪……”
宋艳抽噎着接过林婉的话,继续解释道:
“我不怕脏不怕累,可他故意给我安排最远的粪池,还故意给我下达无法完成的任务量,咱村里的爷们,一天不过也就挑20担粪,别的姑娘都是15担,他凭什么给我分30担?!”
说到这,宋艳又想要哭了起来,他强压情绪继续描述道:
“可即使如此,我不想让别人瞧不上,我硬着头皮也去干了,可我力气小,根本完不成。王麻子就带着我们组长一起骂我,说我是‘资产阶级小姐做派’,扣了我三天的工分!”
宋艳拉下衣领,露出红肿破皮的肩头。
“哥,你看我肩膀……我都要痛死了……”
宋振拳头捏得咯咯直响,眼神中涌现出无尽的寒意。
“你们生产小组的组长是谁?”
宋艳又一次抽泣了一声,才回道:
“是王麻子的姑姑,李秀芹。”
“又是王家!”
宋振一把将猎枪拍在了桌子上。
“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!”
无非是爷爷当年,将捕获的猎物,分给了几个实在是过不下去的流民,却没有把肉分给他们,他们便急了。
隔三岔五的在村内制造谣言。
自私自利,冷漠如冰等无数的谣言更是纷沓而来。
自私?
当年,爷爷捕获的猎物,刚好够家里人吃。
就算偶尔剩下些,那余下的部分又能给谁呢?
分给村里哪个人,不都遭到村里其他人的嫉恨吗?
为了不引起斗争,爷爷只能拿到供销社换取生活用品储存。
宋振从来都没有觉得,这有什么毛病。
倒是王家,以此借题发挥,对宋家的抹黑,那可是彻彻底底。
“是时候反击了!”
宋振看向宋艳,温柔地说道:
“艳儿,明天咱不去上工了!”
“那咋行?你由于身体,爹由于腿,咱家已经申请了两份不能入社的名额了,我再不去,怎么和村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