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眼神清澈而坚定,全然不在意徐掌柜施加的无形压力。
她轻启朱唇,声线平稳且自信,有条不紊地说道:“徐掌柜,实不相瞒,我这方子的妙处可远不止于烹制猪蹄。用同样的法子来料理鸡鸭,那滋味也是一绝。您再设想一下,若是加入牛肉,那口感与风味更是难以言表。
您在这行当摸爬滚打多年,自然知晓,这些菜肴可都是绝佳的下酒好菜。酒水下肚,食客们兴致高涨,添酒加菜便是常事,酒水生意的丰厚利润,徐掌柜必定比我更清楚其中门道。”
沈娇娇在心底暗自感慨,若不是律法严苛,明文规定耕牛不可随意宰杀,即便有宰杀需求也必须提前在衙门报备,手续繁琐复杂,她早就想一品牛肉佳肴的美味了。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,街头巷尾竟从未见过有卖牛肉的摊位。
不过,福满楼作为本镇首屈一指的大酒楼,据说家大业大,人脉遍布四方,财力雄厚且关系网错综复杂,这些旁人难以获取的食材,对他们而言,或许并非无法解决的难题。
徐掌柜听完沈娇娇的这番话,脸上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。他下意识地摩挲着下巴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有节奏的“哒哒”声,陷入了深深的思索。
过了良久,徐掌柜才缓缓开口,声音打破了长久的寂静,带着几分试探与不甘:“我再加两百两,用七百两买沈娘子手里的方子,如何!”
然而,沈娇娇只是轻轻摇了摇头,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疑:“我不要银子。”
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激起千层浪。
“那沈娘子想要什么?”徐掌柜惊愕地瞪大了眼睛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。
在他的认知里,来谈生意的人大多都是冲着银子而来,可眼前这个女子却如此与众不同,这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。
沈娇娇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精明,有条不紊地说道:“我要用这张方子入股,我只要福满楼卤味盈利的一成即可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她的脊背挺得更直了,像是在宣告一场胜利,目光坦然地迎上徐掌柜的视线。
徐掌柜震惊地看着沈娇娇,仿佛在看一个天外来客,他难以置信地反问:“沈娘子可是在说笑?沈娘子凭什么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