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存瑞也知道事情的轻重，所以此时也不敢辩驳一句，只能咬牙承受。
第二日凌晨，鹿耀祖的手机铃声就没有停下来过，全部都是合作方打来的电话，问的话题也都是关于那条音频的事。鹿耀祖好声好气的挨个跟人解释，挂了电话之后，又给鹿存瑞打了个电话骂道：“你干什么吃的？不是昨天晚上已经让你跟公关部的人联系网站删除音频了吗？怎么还有这么多人问这件事？”
鹿存瑞也是哑巴吃黄连，有苦说不出。
如果是在本地的媒体网站上发布的也就算了，以他们鹿家的威慑，那些人肯定多少都要忌惮些许的。
但是也不知道那个幕后主使的人是不是就算好了这一点，音频发布的网站都是外省的，并且还是多个渠道发布，找的爆料者还都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。
别说他们鹿家鞭长莫及，就算是能影响到他们，这些人只怕也是不愿意将这么有流量话题的新闻给撤掉的。
互联网时代，流量就是金钱，谁会跟钱过不去呢？是以，他就只能联合公关部跟官方投诉，但是官方的处理效率向来是慢的出奇，最快也要三天。
真要等到那个时候，黄花菜都凉了，更别说他们鹿家了。
结果最后就是导致舆论发酵的越来越大，最后已经隐隐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了。
最后，鹿耀祖索性将这些电话都交给助理去处理，但是饶是如此，也没有个安生的时候，因为各个部门的总监也都开始纷纷告状。
录音的事情光是对鹿奇做出惩罚还不足以平息众怒，必须要揪出那个始作俑者，也就是偷偷录音，并且爆料给媒体的人。
所有人第一时间怀疑的都是鹿梓瑶和楚寒天，因为除了他们两个，鹿奇和杜学森都没有这么做的动机。
鹿耀祖原本是想着要先将眼下的危机度过，等到秋后算账也不迟。
不过见那些人一个个恨不得要吃人的架势，也不好多说什么，便跟助理道：“去问问鹿梓瑶现在在哪儿，让她过来见我，还有她那个助理，也一起过来！”
助理很快就打通电话，说了几句之后，无奈道：“董事长，鹿梓瑶今天一早就已经去陪杜学森了，现在两个人正在咖啡厅里聊天，说是一时半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