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承认得坦坦荡荡。
然后他追问，“果然还是我好，是不是？”
“……是啦是啦~靖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！”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见面会现场，而后台走廊的角落，宋黎踮起脚尖，偷亲他的侧脸。
思绪回笼。宋黎爬到山顶的时候，已经气喘吁吁。
道观的青砖灰瓦、老树乌雀依然没变，再次拉着她陷进了回忆。
就好像她还活在四年前，和顾靖川上山进香的时候。
“顾靖川，我想要生个小宝宝！”
她第一次那么郑重认真，却是和他要孩子。顾靖川很疑惑不解。
“黎黎这么怕疼。为什么想要孩子？”
“因为小宝宝是我们的孩子，是我们的生命延续。
往后余生，无论是谁看到他或她，都会知道，我爱你。”
一开始，他还是神色肃然，打算拒绝她。
但是等她把话说完，顾靖川震惊地看着她。
直到很久以后，顾靖川眼眶酸涩泛红，“……黎黎，你真的爱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