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牛仔打扮,她的眼神有些锐利,似乎望向每一个人的目光中都带着透视功能,
至于姚璨跟温辞镜,他再熟悉不过,
四个校花各有千秋,可见大众审美都是在线,不过,校园到处都有人路过,特别是情侣们,尽找没人的地走,
许无言确信自己已经躲着他们走了,可总是遇到人指指点点,关掉手机,他瞄了一眼教学楼的天台,直接就走了过去,
他现在只想静静,想必天台上应该没人吧?
鹭大天台的铁门在身后轻轻合上,暮色将锈迹斑斑的栏杆镀上一层橘红,许无言靠在水泥围栏上,指尖烟头的火星忽明忽暗,远处操场的喧闹声被风揉碎成模糊的背景音,
“《荒原》第四章,”一道清泉般的嗓音突兀响起,
“我坐在岸上垂钓,背后是荒芜的平原,这时候抽烟,倒很应景,”
许无言蓦然回头,露出一丝惊诧,他竟是没想到这里也有人,
目光尽头,少女抱膝坐在水箱阴影里,白色棉布裙被风吹得贴在小腿上,膝头摊着一本泛黄的诗选,她的长发松松绾成髻,斜插一支竹节簪,碎发被暮光染成琥珀色,
“吓到你了?”她合上书,缓缓起身,眉眼弯成新月,
“这地方我常来,倒是第一次遇见活人,”
许无言碾灭烟头,这个熟悉的人影,他刚刚在群聊里见过:“文学院的?”
“苏棠,”她起身走近,指尖掠过围栏上斑驳的划痕,自报家门,充满了超脱的淡然,与下方的嘈杂形成了鲜明对比,
“你身上有硝烟味,”
许无言一怔,从苏棠出现,他的目光便没有离开过,
“不是真的火药,”她轻笑,
“是困兽斗败后的焦躁。”话音未落,晚风掀起诗集的某一页,铅笔批注密密麻麻,
“所有破碎的镜像里,照见的都是未愈合的伤口,”
许无言瞳孔微缩,那是他昨夜写在论坛匿名区的句子。
“你翻过法学院论坛?”他语气陡然生硬,
“文字有自己的灵魂,它们会主动寻找共鸣者。”
苏棠将诗集抵在下颌,
“比如这句——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