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,“自然是盖砖瓦房用。”
“茅草屋子拆了,建成我这样的砖瓦房?小陆,你还真是出息了!”杨发年双眼一眯,“对了,听说你在酿什么酒?酿的酒还挺好喝的?”
“是茅铺佳酿。”陆宽说道,“之前的酒,酿了就赶着卖了,过几天下一批酒出来了,我给杨村正送两坛过来尝尝!”
杨发年点头一笑,“唔,好说好说,毕竟都是一个村的,你小陆酿的酒,还是值得我尝一尝的……”
正在这时。
杨家的大门里,忽然走出一位身穿绿裙的姑娘。
这姑娘已是双十年华,身材矮胖,两只手上沾满了泥巴,连脸上也沾着不少泥巴。
“嘿嘿……涂脂抹粉……真好玩!”
姑娘一脸傻笑,学着人家涂脂抹粉的样子,将手上的泥巴抹在了脸上。
“翠竹,回来,不要出去!”
一个身穿大红罗裙的妇人,很是不悦地喝斥着,从家里追了出来。
陆宽知道,这个傻姑娘名叫杨翠竹,正是村正杨发年的女儿。
而这个妆容精致的红裙妇人,则是杨发年的婆娘,也是杨翠竹的亲娘,杨刘氏。
杨翠竹生来就傻,全村人都知道。
但是她这傻的来由,就没什么人搞得清了。
陆宽借助前世的常识,对杨发年和杨刘氏生下一个傻女儿的玄机,却一点也不觉得稀奇。
因为,这两口子是表兄妹关系。
杨刘氏就是杨发年姑姑家的亲表妹。
像他们这样的近亲婚姻,生下的孩子很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前两个儿子倒还好,都很正常,到了第三个孩子杨翠竹,她就是个傻女儿了。
杨翠竹已经二十岁,虽然老爹是村正,家境殷实,但因为她是傻子,所以仍然待字闺中,这自然也是杨发年两口子的心头病。
“小陆,你来干什么?”
杨刘氏脸色刻薄,这话问得也很不礼貌。
杨发年说道,“小陆混得不错,要在河边开窑烧砖瓦,也要盖咱家这样的砖瓦房呢!这不,特意过来跟我这位村正知会一声。”
听到这话,杨刘氏双眸一亮,对陆宽一副刮目相看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