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下午,宽哥一行人离城而去之后,我们也就散了,我手下的兄弟蛐蛐在途经童家酒坊门口时,听到了这对贼父子的谈话!”
“贼父子说,什么今晚他俩一得手,两家酒楼大乱,茅酿的名声就彻底臭了,姓陆的招牌就砸了。”
“蛐蛐把这话转告给我,我当然不敢怠慢,立刻安排兄弟紧盯着太清楼和从此醉,到了晚上,果然就看到太清楼里出了乱子,王全这小子从酒楼开溜,被我们盯上了……”
陈七三言两语,说了一下刚才的经历。
听完了整个情况,马车也正好经过从此醉的门口。
酒楼里一片喧哗,吵吵嚷嚷的,隔着几丈远,便能闻到酒楼中飘出来的酸臭之气。
“纪掌柜,今晚这事儿,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,别怪我们闹将起来,砸了你的酒楼!”
“对!卖的什么劣酒,差点要人命啊!”
“不给个说法儿,此事没完!!!”
许多饮了茅酿,受了上吐下泄之苦的客人,正围在柜台前,冲着纪掌柜兴师问罪。
纪掌柜却是临危不乱,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。
“诸位客官,且听我一言,小店一定会给诸位一个说法!”
“纪某敢以本店招牌担保,茅酿绝无问题,方才诸位也都看见了,纪某新开了一坛酒,连饮两碗,至今也毫无异样!”
“诸位之所以上吐下泄,应该是所饮的那一坛茅酿被人动了手脚!”
他大声说着,目光却在四下里找寻着。
“咦,孟三呢?孟三何在?”
酒楼门口,陆宽朗声说道,“纪掌柜,对那坛酒做了手脚的孟三,就在马车里!”
“烦请诸位移驾,随我这位卖酒人一起去一趟县衙,到了县衙,今晚之事便真相大白了!”
看到陆宽突然现身,纪掌柜更是放心不少。
他安排伙计们打扫店里的污秽之物,自己和这些满腹怨言的客官们一起出门,跟着陆宽一行人前往县衙。
陆宽让陈七派出兄弟,前往太清楼通知一下周掌柜,让他也和那些受害的客官们前往县衙。
不多会儿,众人纷纷赶至县衙。
县衙门前人声鼎沸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