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也不会染指。”
“可你如果败了,你想远走高飞就不可能了,而这一车粮,那也是我的囊中之物了!,嘿嘿!”
他双眼盯着粮车,眼冒精光,确实是视为囊中之物的样子。
杨飞的一位心腹喝道,“陈七,给句痛快话!”
“想要争舵主的话,是你和飞哥单挑,还是我们两帮人群挑,都随你的便,我们奉陪到底!”
陈七大声说道,“这舵主之位,我当然要争!总不能让你们骑在脖子上拉屎!”
“至于是单挑还是群挑……”
他看了驴背上的陆宽一眼,等待陆宽的指示。
陆宽微微一笑,冲着杨飞问道,
“臭叫花子,听你的意思,我这车粮由不得我做主,你是吃定我了?”
“差不多吧!”
杨飞手里耍着青竹棍,坏笑道,“谁让你太富呢,买了这么多粮食,不得关照一下我们这些臭要饭的?”
“我们这些臭要饭的,天生只会要饭,要是要不来你这车粮,那我们也不用活了!”
看他如此嚣张,陆宽却并不动怒。
“臭叫花子,我问你,知道大良律法中,杀人偿命这一条并不包括你们叫花子在内么?”
按照大良律法,所谓的杀人偿命,也得看是哪类人。
叫花子可以讨饭吃,不事生产,也不用纳税,对国家没有丝毫贡献,却也不受国家律法的保护。
叫花子如果打死了人,自然要给人偿命。
但哪个人如果打死了叫花子,却不必偿命,可以像没事人一样。
如果两个叫花子互殴致死,那死了也是白死,官府根本不会管这类命案。
“怎么着?听你这话的意思,是想在这里要了丐爷的命?”
杨飞气焰嚣张,手里拿着青竹棍,很是狂傲地逼近了过来。
对他们这种恶丐来说,陆宽这一车粮,简直就是一只大肥羊。
一般的大户人家运粮运货,通常都会有手持器械的家丁押送,他们这些恶丐根本不敢打人家的主意,除非是想送命。
可陆宽这一车粮,足足十几大麻袋,却只有一位驾车的相陪,这不等于是送上门的大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