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,这口碑一传开,外地的客商们在城里吃饭,倒不会考虑高高在上的太清楼,而都是去从此醉,据说那里有一种家的感觉!”
陆宽笑着点点头。
有陈七这个叫花子发小,真是不错啊,倒省得自己去考察下家了。
“宽哥,你的酒在哪呢?我让兄弟们洗干净手,帮你搬运!”
“这倒不必,酒不多,只有十几斤,装了两个坛子。”
陆宽指了指驴背上的箩筐。
“只有十几斤酒?”
陈七一愣,皱眉说道,“宽哥,可不是兄弟乌鸦嘴,你只有十几斤酒,这可怎么卖呀?”
“像太清楼和从此醉,都是用的童家酒坊的酒,你这两坛酒拿过去卖,他们怕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……”
正说到这儿,他鼻头一动,目光瞧向了箩筐里的两坛酒。
“好香的酒味儿!宽哥,你酿的酒真不一般,闻着很香啊!”
“那当然,不是好酒,也不会来卖了!”
看看日头差不多是晌饭的点了,陆宽便骑着小毛驴,陈七小跑着带路,先奔着档次最高的太清楼去了。
转过几条街后,太清楼到了。
三层高的酒楼,看起来十分大气,门口车马喧嚣,进进出出的客人,都是些衣衫华美之人,一看便是非富即贵。
陆宽跳下驴背,正要从箩筐中取出一坛酒进店一瞧,站在店门口负责迎宾的小厮,脸色不善地迎了上来。
“喂,你这人,干啥来的?!”
小厮年约十七八岁,粗声粗气地喝问陆宽。
像他这种守门的小厮,眼力十分毒辣,来人是不是进店吃喝的顾客,他一眼就能看得准准的。
陆宽衣衫平平,骑驴而来,又是跟陈七这个叫花子一起,这怎么可能是来店里吃饭的?
看这小厮脸色不善,陆宽也并不动怒,温言说道,
“小哥,我在老家酿了些好酒,想进店里让你们掌柜的尝尝,如果味道还可以的话……”
“什么?乡下人来卖酒?你这乡下人,还真会找地方!”
小厮板着脸,指着太清楼的招牌,冲陆宽喝道,
“识字么?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地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