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？
那天，姚雷是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，所以才没什么反应。
现在，他听到她的名字，知道了她的身份，所以眼里才会闪着不自然和紧张。
更巧的是，他的手腕的那个黑斑，跟那个蒙面歹徒位置是一样的…
怀疑的种子即刻在她心里生根发芽。
季尘然为了父亲的案子，专门学过心理学。
她试探性问他，“姚总，认识我？”
两家虽有合作，但季尘然从未与姚雷见过面。
包括爷爷生日，也是他女儿姚知宁代表来，他们两人之间从未碰过面。
姚雷脸上透着不自然，“哦…不认识…我只是听说季氏有一对龙凤胎，原来是你。”
不认识？
不认识…听见名字为什么如此紧张的反应。
他手上的那个黑斑跟警官说了那么久，一直没有回复。
估计又是没有下文了！
她等六年了！
不想等了…
不如自己来！
吸了吸气…
她眼睛死死的盯着姚雷的脸，死抠着他的微表情，突然问道:“姚总，1988年大年二九你在哪里？”
姚雷下意识的蹙眉，神情立刻变得不好看，眼神闪躲，不自然的咽了一下口水，脱口而出，“那天我不在京城！”
眼神闪躲！
紧张！
不自然的咽了口水！
肩膀抖了一下…
只是问他那天在哪里？
他就紧张成这个样子！？
正常人，问他六年前的事情，不应该回忆一下吗？
而他脱口而出，“不在京城！”
她又没问他，“在不在京城！”
为何撇强关系，答案似乎呼之欲出！
他知道“1988年大年二九”，发生什么事情，并且和她有关。
所以他才眼神躲闪，答非所问。
季尘然压制着心中的仇恨，故意悲悲切切的道，“既然姚总不在京城，应该就不知道我父兄被害的事情了……呜呜……本来还想向您打听一个人呢？”
姚雷笑容有些僵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