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就是虎狼之药的,恐怕还是第一人。
凤栖梧笑了笑,“院正言重了,也是我鲁莽,一心想着给皇上治病,没想到自身。”
“夫人忠君之心真让下官惭愧。”院中随身附和了一句,随即又问:“听说夫人方才给罗才人诊过脉了?”
凤栖梧目光闪了闪,不动声色的道:“确有此事。”
院正叹了口气,看着前方悠悠道:“罗才人这一胎怀的不容易,太后和贵妃常把下官传去询问情况,平日里也尽把好东西往才人宫里送,若是出了差池,大家都担当不起啊。”
说着,便看向凤栖梧,眼神中的深意一下就能看出来。
他暗示的那么明显,凤栖梧听不懂就是傻子了。
她点了点头,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,“院正心系宫中贵人,着实辛苦,我府上还有些事要料理,先走一步。”
说罢,便越过太医快步走了出去。
她无意参合到宫中内斗之事,只想找个大腿保平安,至于罗才人,自己还是离远点好,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
出了宫远远就看到自家马车,她踩着脚凳掀开帘子,只见里面已经有人坐在里面。
凤栖梧惊讶了一瞬,身子往后仰看了看自家马车,不由得想,她也没上错马车啊。
“相爷,您怎么在这?”
霍溟玄儒雅一下,手里拿着折扇,端的是公子世无双。
“本相出宫,刚好与夫人顺路,想着咱们约定好这次见面要解最后一味毒,便不请自来了。”
凤栖梧嘴角抽搐了一下,心说您的相府在城东,我的侯府在城西,咱们哪顺路了?
可碍于要拉拢他便也忍下白眼,没有戳破。
“解这个毒再去满庭芳就不合适了,相爷有地方吗?”
霍溟玄倏尔一笑,“那就只能劳烦夫人跟我回相府了。”
凤栖梧让车夫调转马头,一路使向相府。
霍溟玄在朝中行走一直以低调示人,虽然城府极深,却在结党营私收受贿赂上极谨慎。
可他的相府却与他表现出来的大相径庭。
府中雕梁画栋亭台楼阁,俨然已经超过许多王爷的规制。
霍溟玄之所以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