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疲态,可否让臣妇试一试?”
贵妃眼睛一亮,更加感动:“自然好,此次一去,本宫会再给你向陛下求个腰牌,可时时入宫。”
“本宫膝下无女,后宫安寂,何曾不想找个贴己的说说话?”
又寒暄几句,贵妃见凤栖梧身上衣裳都是三年前的花样,更为心疼,当即唤了内务府的人来,为凤栖梧置办几件新衣。
之后贵妃下令赏赐凤栖梧百箱宝物,又让贴身公公送她回府。
宫中一品大员才有资格坐的马车隆隆驶出皇宫,沿朱雀大街向侯府行进。
唢呐声由远及近,那是娶亲的队伍。
刚巧被凤栖梧的马车拦住。
“什么人!敢拦本侯娶亲的车马!”
季昶一身红衣,胸戴红花,跨于一匹雪白高头大马之上,意气风发。
赶车的宦官脸一沉:“什么人,连贵妃御旗都不认得!”
季昶这才注意到马车上飘扬的旗帜。
可这条路直通侯府,再往前,已无其他去处。
难不成贵妃派人来向他道喜?
季昶当即面露喜色,下马恭敬行礼。
季昶到底还是文状元出身,单看外表,是风光霁月之派,如此下马,明明是谄媚地动作,也能看出几分风流味。
却不知马车里凤栖梧表情冰冷。
呵,只是会装而已。
上一世她痴傻,被这等戏码骗过去,但这一次,必然不可能。
她没下招呼,马车前行,与婚车相错而过。
一阵清风吹拂,露出车窗里淡漠的女子侧脸。
居高临下扫视着季昶,面无表情。
正是凤栖梧!
死而复生。
季昶和轿撵亦然掀开窗帘,好奇窥伺的凤卿语齐刷刷猛吸口气,眼睛瞪圆,脸色惨白,脊背上都冒了冷汗!
她怎么可能还活着!
马车在他面前缓缓驶过,凤栖梧仿佛不认得他,收回视线。
“凤”季昶下意识叫出声!
可马车根本没有片刻停留,很快消失在街角。
仿佛这整个过程都是他的幻觉。
安平侯府,张灯结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