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铜退又继续解释道:“加之,你哥哥,毕竟脑子……脑子……”他一时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,这遣词造句也是门大学问啊。
“他脑子不正常,就是个傻子!”说话的是朱墨,她可不管什么遣词造句,有啥就说啥呗。
见张诚一脸色都青了,胡铜退赶忙接话:“你哥哥脑子……比较特别,他喝了蒙汗药酒,又闻了毒花粉,产生了幻觉,不能怨恨旁人吧!”
张诚一沉默不语。
胡铜退做最后总结:“总之,这件事,我已经调查过了,确实就是你们自家的事情。你就不要再这里胡搅……呸……胡……胡作非……呸呸,你就不要再‘据理力争’了嘛,没有必要嘛。”
这遣词造句确实是一门大学问啊,今天可把老胡给难为坏了,以后得好好修习。
张诚一还能怎么办,看看面前的侍卫,鼻青脸肿的,个个都是猪头,衙役拿了钱也不办事,就只顾着看热闹。
有个台阶下,就赶紧下吧,哪个坡不下驴啊……
不然难道自己亲自上阵?和村民们打一架?好像也打不过啊。
这件事只能这样算了,临走总要放点狠话:“卢生是吧?我记住你了!”
卢生又往人群里缩了缩,很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。他就纳闷了,这么多人,他明明站在后面的,怎么就记住自己了?
他就这么鹤立鸡群,一枝独秀,出类拔萃?这么几百号人,就单单把自己给记住了?
谁让你有主角光环呢……
……
张诚一带着人走了。胡铜退和岳五环都留下来,等安自良下葬后,在他坟前点燃三柱清香。
魂兮,归兮,苍然天际……
每场葬礼像是一场盛大的庙会,总有散场之时,赶庙会的人,也终有离开的时候,只留下一座孤坟。
也不只是葬礼,其实人生处处都是如此,热闹……散场……
……
“朱姑娘,不知今后有何打算?”卢生总得关心一下。
“管你屁事,老娘爱去哪去哪!”得,算是热脸贴了冷屁股。
“那行,我们先走了,您自便。”卢生才不惯着小墨的臭脾气。
朱墨又眼泪汪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