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安大夫家。”
“什么意思?你们跟踪我。”呼延静婉一脸怒气。
京中早有传闻,说呼延家找到了安大夫。
“刚巧在亳州城里看到了呼延小姐。我也就留了心思,让人暗中保护您,别出什么意外,我们也是一片好心。您看这不就是‘好人有好报’,机缘巧合的,果然遇到了安大夫。我儿子的病,这下有救了。”
陈夫人笑了笑,她应该觉得自己很聪明吧。
呼延静婉知道自己给安大夫又添麻烦了:“师傅,对不起啊。”
虽然没有正式拜师,安自良也没有否认师徒关系,算是默许了。
安自良摆摆手,示意她不必再说。
“这位夫人,把令郎带过来,我看看吧!”
陈夫人赶忙把自家儿子牵过来。
安自良看着眼前中年人,眼神飘忽不定:“他从小就这样?”
“是的,可一从小就憨直。”
“娘,我不憨。”
“那你直不直?”卢生起了逗人的心思。
“自然是直的!”张可一回答倒也爽快。
……
安自良给他搭了脉:“夫人是京城哪家?”
陈夫人倒也恭敬:“夫君,现任京城枢密使张耆,张家。”
安大夫慢慢收回搭脉的手:“太后的恩人?张耆张大人?”安自良虽然身在乡野,这朝堂之事,倒也略知一二。
陈夫人一脸傲然:“太后恩人不敢当,算是太后早年旧识吧。”
安大夫也没有什么顾忌,直话直说:“张耆大人早年窥破天机,得了不该有的福缘,子嗣蒙难,也是天道。夫人,令郎这病,确实不好治啊。”
前半段陈夫人听不懂,但后半段,安自良说的是“不好治”,而不是不能治,陈夫人心里总算有了一丝希望:“还请安大夫施以援手,诊金方面安大夫不必担心。”
陈夫人从怀里,取出一个金饼子。
安自良一点仙风道骨没有,也不推辞,把金饼子给收了起来:“那就姑且试试吧,不过,今夜天色太晚,夜晚也不能施鬼针,怕沾染上别的邪祟,你们明日再来吧。”
“那行吧,等了三十多年了,也不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