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一下就老实了,只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恭恭敬敬的把朱墨请了出来。
……
到了染坊院子,这哪还是染坊啊,简直就是灾难现场。到处都是陶瓷碎片,提前制备的一些座椅板凳都被打翻了,卢生看得那叫一个心疼啊,这哪是砸院子,这是砸的银子吧,是放他的血啊!
就算是搜人,哪里有这样搜的,这就是来砸场子!
“娘的,太欺负人了,到底是哪些官兵干的!有这么搜人的吗?我非告他们不可!告得他们倾家荡产,告得他们妻离子散!告的他们……”卢生忙着打嘴炮。
朱墨讥笑两声:“那可是官军,胡知州都管不了的人,你能告谁去?别在这逞口舌之快了,带我先去看看病人吧!”
朱墨找到丽娘,她被安放在一张床铺上。此时有些神志不清。朱墨给把了脉,在鬼脉上行了两针,丽娘就安静的睡过去……
把针又轻轻捻动:“问题不大,等她醒了,应该不会谵语了。以后,每天我也进城一趟,给她扎针,想来应该很快就好了。”
荷儿激动万分:“那就先谢谢朱小姐了,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!”
朱墨把手伸出来,荷儿不明所以。
朱墨没好气:“光嘴上会说!?不知道给银子啊!光谢有个屁用,我缺你这两句感谢?看病不给钱!吃白食吗!?“
这态度变化,荷儿还真有些适应不了。
荷儿刚把银子掏出来,门口一个红发老头走了进来:“哟,哟,哟……卢掌柜,也在呢,你看看,你看看,怎么给砸成这个样子了!这守城官兵也是,没轻没重的。”
这反派的话术,不用听卢生就知道,正主自己找上门了。
卢生正愁找不到幕后主使呢,他就知道,自己没得罪官兵,人家怎么可能专门挑着他的工坊砸!原来是这个老头。胭脂楼的朱掌柜。
朱伯继续拉着仇恨:“我说什么来着,这商会有商会的规矩。你也做胭脂,我也做胭脂。还隔的也不远,卢掌柜这就不太合适了吧,看吧,遭报应了吧!”
人都这么老了,说话做事怎么还这么欠揍呢?以前嘲笑他做不出来阿胶,现在嘲笑他办工坊遭报应,这老头挺欠揍啊!
卢生直接把话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