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香炉扯着嗓子喊道:“卢生,你个小王八羔子,小偷!你那儿两块……两块……驴黄,是我们老卢家的,是从我们家偷出来的。”
卢生还在想到底怎么回事?是有疯子来扁鹊阁看病了?怎么这样吵闹,回头竟然看到了赵香炉,她张牙舞爪的就朝自己扑了过来,卢生赶忙起身,把牛黄一拿,伸出右脚就这么一绊,赵香炉就直直扑在了桌台上。
这扁鹊阁,别的不说,这些家具的质量都是过硬的,桌面还镶嵌了玄武岩。赵香炉一个狗吃屎,咳到了桌板上,看样子伤得不轻。
卢生也很诧异,她怎么也会在亳州城里呢?房子不是都烧了吗?也对,房子烧了,也不住村里了,那肯定只能来亳州城了呗,他们家宝贝三女儿可还在城里呢,还死了丈夫,这就是他们老卢家天然的“寄生壳”啊。
卢生突然有些后悔了,没事烧什么房子?这不是逼的老卢家也得搬家吗?他到哪儿,这老卢家也跟着到哪儿,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。
当时还是太冲动了,让他们留在龙山村,自己来城里逍遥,不是挺好的吗?真是多此一举了,烧房子是解了恨,却给自己带出一串麻烦来。
“哟,这不是赵婶子吗?疯病发了?来扁鹊阁看病?”
“我没病,你才有病!”她抬起头来的时候,已经摔得满嘴鲜血,门牙还给磕掉两颗,
“可能是没病,但您这伤得可是不轻啊,还是赶紧让大夫给看看吧!”
赵香炉这才抹了抹自己的嘴,看见手上鲜血,也顾不上什么伤痛:“我问你,那两块硫磺是不是从我们老卢家偷出来的?别不承认,当时村里面的人可都看着的。”
卢生拿起牛黄,在赵香炉眼前晃了晃:“我从你们家出来的时候,所有东西可是都给你看过的,这牛黄也是你自己亲手扔出来的,可是当着全村人的面,让我带走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骗我们!你说是两块驴屎蛋子。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值钱,竟然能值四十吊钱。”
旁边的一直偷听的齐师傅不干了:“三十吊,三十吊,我们还没有说到四十吊的事情呢。”他倒是还挺敬业,这样都不忘记砍价。
“赵婶子你也不用在这里哭喊了,没用的。我还能平白无故就把这个东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