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龙哥把头转向马彪:“马彪!你今天是存心带人来砸场子的吧?这哪带来的愣头青,当归都认不出来,还肉独活?我先把你的肉给犊(du)了, 我看你能不能活。”话没说完,就给了马彪一个大鼻兜。
马彪捂着脸,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,头有点懵,他得缓一缓:“这咋回事呀?”
好好的谈着生意,怎么两边都掀桌子了?
卢生继续不依不饶:“独活和当归我还能认不出来?这位公子你来评评理。”说着便拉住大买主,跟她解释:“你看这片!这片是真的当归,这片是肉独活。文理是挺像的,只有小差别,你外行人根本分不出来。”
大买主也不高兴了:“你说谁是外行人?”
“行行行,你懂行,那你闻一闻,是不是刺鼻味?当归应该是有股土香味的。”
姑娘闻了闻:“不刺鼻啊?”
卢生心想今天都遇到些什么人啊,他只能继续耐心的解释:“那你尝一尝,这片当归是甜的,这肉独活是苦的,还麻舌头?麻不麻?”
“不麻呀。”姑娘尝了尝,又睁着她杏子大的眼睛,无辜的看着卢生。
卢生心想,怕不是遇到傻子了吧?要不然就是余得胜第二,不止色盲,还嗅盲,味盲,就是个五感皆失的大傻子。
姑娘也被她给问烦了:“根本就不是你说的这么回事!我看你和这个瘦猴子就是捣乱,你们肯定见这位大哥生意好,故意来搅黄他生意吧?同行捣乱真是下作。”
卢生只能摇摇头:“好言难劝该死鬼,慈悲不度自绝人。”
这里可是陇南帮的底盘,不一会儿有几个壮汉,不声不响地已经把摊子围住了。
一场火拼一触即发,想多了,应该是一场挨揍在所难免。千钧一发之际,姑娘却开口了:“你这些当归我都要了,多少钱?”
见生意竟然还谈成了,龙哥也有点懵,还真遇上一个固执的傻子啊。陇南帮也不忙着收拾卢生和马彪了,先把钱赚到手再说。出来混都是图财,打家劫舍坑蒙拐骗不都是为了一个钱字吗?谁也不是为了打架而打架的。
龙哥搓了搓手,不理会卢生,对大买主说道:“我给您算二十五文一斤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