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,不是因为他勤劳努力改变命运,而是因为他一直能看到了幸福的光。他相信,他相信“信念”,他才有动力去继续追寻。
他相信了,他追寻了,他得到了。一碗千年的鸡汤送给大家!
……
“你看咱们多好,至少不用担心被绑架,穷也有穷的好处啊。”卢生挺乐观。
卢香也笑了笑:“对啊,绑架了咱们,没有人赎,还得喂饭给我们吃,不能让我们死掉了,肯定得亏本。”
人生啊,哪能没烦恼呢?
只要心眼小,不怕没烦恼。
聊着聊着,他们也就睡着了……
第二天,呼延静婉已经在牢门口大喊了:“起来了, 升堂了,太阳都照屁股了,你们还没点卯吗?这亳州府的人都这么散漫吗?”
卢生睁开睡眼,外套又重新盖在了自己身上,他把外套穿上,看着牢门口,那个睡了一夜,又满血复活的翩翩公子。
“叫什么叫!大清早的,吃了鸡尿了,在这学打鸣吗?”外面看守的衙役,也是一脸愤恨。
但是他也不敢打这位公子。昨天收押的时候,可是扣押了他一柄宝剑,一看就不凡,还像军中的东西,肯定不是普通人,惹不起啊。
过不多时,司理参军王大人走了进来,他可没看见什么宝剑,对呼延静婉就一点不客气了。
昨天晚上,本家大侄子王金才,还拿了东西,跑到他家,登门致谢,把事情的原委,可是一五一十的都讲给他听了,确实就是他们几个“暴力抗税”,这案子再清楚不过了。
他对着呼延静婉吼道:“既然,你们赶着去投胎,我就送你们一程!那就审案子吧。”
在牢房外面直接摆上一方桌子,地上捡了一块木头当做惊堂木,试着敲了一下。
虽然,审案的最终裁量不是他说了算,得知州大人拍板。
但一般小案子,只要审理清楚明了,把卷宗写好,交给知州大人,没有大问题,知州直接“签押盖印”,这案子也就算知州大人“亲自审理”的了
一个州府,那么多案子,也不可能都是知州来过问吧,那样的话,养他们这些参军、推官干嘛呢。
衙役恭敬地把五个人从大牢里面请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