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低音递来阵亡通知书时,她接纸的手突然静止,仿佛整个人被钉在时光的十字架上。
弦乐全奏的轰鸣中,她慢慢将通知书按在胸口,像拥抱一具逐渐冷却的身躯。
悲痛欲绝的她再次哭了起来,用歌声传递着那份坚守已毫无意义的撕心裂肺的感情,在场无一人不感动的落泪。
最后的和弦收束时,整个礼堂寂静得能听见天鹅绒座椅的轻响。
不知是谁先鼓起掌来,潮水般的掌声瞬间淹没穹顶。
克劳斯看见葛列格慌忙用袖口擦眼睛,而希尔的节目单早已被泪水洇出褶皱。
舞台上的伊洛娜单膝跪地,胸口还在剧烈起伏,那朵别在衣襟的白玫瑰,不知何时已被泪水浸得透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