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。
结果一转头,她就偷跑出来到徐墨家里和一个刚认识的快递员卿卿我我?
女人白皙精致的锁骨上,深浅不一的吻痕十分醒目。
那些红痕刺痛了温宿的眼。
他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继续看下去。
霍祁深冷笑:“别的地方更多,想继续看吗?”
说着,他就又要去扯程以安的上衣。
“住手!”
温宿的双手在身侧死死地捏成了拳头。
他转过头,双目猩红地瞪着霍祁深:“她是个女人!还是个聋哑人!你这是侵犯她的隐私!”
“隐私?”
霍祁深冷笑着松开程以安,站起身双手插兜,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学生:“你问问她自己,有没有底气跟我讲隐私。”
如凌迟般的羞辱感,让程以安咬住唇,眼泪在眼眶打转。
霍祁深这么做,和在温宿面前把她扒光了没区别。
她能容忍霍祁深和林雅薇对她的百般羞辱,却受不了在一个热心帮助自己的人面前露出自己最肮脏不堪的底色。
她死死地咬住唇,一边扯过自己的衣领将自己锁骨上的吻痕遮挡起来,一边用求助的眼神看了徐墨一眼。
同为女人,徐墨对她的难堪能感同身受。
但她也不敢得罪霍祁深。
半晌,她才鼓起勇气,深呼了一口气看了温宿一眼:“你走吧,我家不欢迎你。”
温宿却依然站在原地看着程以安,清澈的眼底全都是怜惜和心疼:“安安,你也跟我走。”
面前这男人明显比之前那个红衣泼妇还要危险,他不能把她自己一个人丢下。
“让她跟你走,你是她的谁,你又是什么身份?”
徐墨被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气笑了:“你一个送快递的,你觉得你能保护得了谁?”
“不想她继续难堪的话就快滚!”
徐墨一边说着,一边大步地走到门口抓住了温宿的手臂,连拖带拽地将他拉着离开了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还没忘了她这次回来的正事儿:“以安,我书房的桌子上有一份合约,帮我拿给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