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眯起眸子,大手也发了狠。
胸前传来的疼痛是锥心的。
程以安咬住牙看着他。
开始的时候,她还拼命地想手势想跟他解释,她没穿內衣是因为徐墨早上没有给她准备。
可后来,她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。
他看不懂她的手语。
而且,就算他看懂了,他也不会相信的。
因此她只能认命,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撩火。
甚至,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疼,在他捏她捏狠了的时候,她还会调整姿势和动作,尽量避开疼的位置。
她的这些举动,在已经被酒精占领了大脑的男人眼里,却是赤裸裸的引诱。
男人耳边响起酒店包厢里梁世屿说过的那些嘲讽的话来——
“程家说那女人没被人碰过,但床上的事儿谁知道啊,说不定已经背地里被程家人睡了一遍又一遍了。”
“那女人可会勾引男人了,意志力不强的男人很容易就会着了她的道儿。”
“那肯定都是睡过百八十个男人才能练出来的狐媚子功夫……”
……
霍祁深眯眸看着眼前的程以安,越发地觉得这女人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是在蓄意勾引。
借着酒劲儿,他冷笑着将她按在了沙发上,撕开她最后的衣物,将她按在沙发上,粗暴地压上去:“不就想要这个?”
“我成全你!”
没有前期的任何准备,男人闯了进来。
程以安疼得瞪大了眼睛,本能地挣扎,反抗。
但这些在霍祁深看来,全都是她勾引的手段和戏码。
醉意的控制下,他要了他一次又一次,没有半分的怜悯和温柔。
第二天早上,程以安拖着疼痛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,矜贵冷傲的男人还在安稳地睡着,一脸餍足。
忍着身体的疼痛,她扯过一张被单将自己的身体裹住,踉跄地走到客厅去捡她散落在客厅地上的衣服和裤子。
这时,她被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。
是徐墨打过来的:“以安,你现在人在哪?”
“有人把昨晚你被先生抱着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