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试就逝世。
万斯年没想到自己上来没两下就挂了。
正在诧异六级明明不是这个难度的时候，一低头就发现——
好家伙，这难度级别哪儿是6级啊，分明就是6翻了个跟头，9级啊！
“不错，现在九级的移动靶都已经能打到两三次了！”
李教练还在夸人。
而万斯年早就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。
实在是，一共一百个目标，自己只打中了两三次，后面根本就摸不着边了。
这算什么？
算我手笨吗？
“刚刚是我点错了，现在再来呢。”
李教练却并没有再说什么，而是直接就开了一把新的。
万斯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，下意识就开始拿着弓箭哐哐射。
“打完九级的，再打六级的，是不是觉得很轻松了？”
听到李教练的话之后，万斯年下意识看向了控制面板。
然后发现，这一次打的，居然真的是六级的！
“刚刚的手感，我还以为我打的五级呢！居然全过了吗？”
万斯年有点不可思议。
他还觉得自己现在过不去六级呢。
不然刚刚也不会拒绝了李教练的提议了。
“我是你教练，我说你可以，自然是因为你的确可以，只不过还差这么一哆嗦，现在不就好了吗？”
万斯年笑了。
是啊，他对自己的评价不一定对，但教练对他的评价一定没问题啊！
要知道，人家是真正的专业人士。
不管是射击还是教人，都是这样的。
所以他就不应该质疑李教练的。
他花这么多钱请教练，不就是为了人家的专业性吗？
想明白之后，万斯年也没说什么，只是接下来李教练安排什么，他就做什么，没有一点打磕绊的完成了今天的训练任务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锻炼了？我看你对肌肉的掌控能力好像在增强，这也让你射箭更轻松了。”
结束了训练的时候，李教练跟万斯年聊天。
万斯年点头：“对，我最近在方氏武馆习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