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地往外涌,可眼泪浸过伤口,就跟在伤口上洒盐水没区别,疼得她直抽泣。
温沫雪见状,假装从兜里实则从空间掏出了一块干净的手帕递了过去,“嫂子,别让眼泪流在伤口上,不然更疼。”
曲文静接过手帕,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,“谢谢你,小雪!”
手帕上沾上的斑斑血迹吓了她一跳。
“啊,我的脸?”曲文静有点崩溃。
“嫂子,没事,不要用手碰,咱们去医院先去消毒开点药,抹了药很快就好。”
另一边老太婆还在大声呼痛,扑腾着让陆远放手,陆远义正严辞道,“不能放手,要是放了手后你随便胡乱挠人怎么办?你不仅思想有问题,还是个危险分子。”
其他人也怕被挠,都赞同陆远的说法,也担心陆远将人放开,这老太婆就发癫逮谁挠谁。
“啊啊啊,等着,都给老娘等着,我一定要让你们好看,不得好死,你们都不得好死。”
“你这样我就更不能放开了。”陆远说。
这时候,百货大楼保卫科的人才姗姗来迟,心里直骂晦气,平时都没人敢在百货大楼闹事撒泼,没想到今天来了个二百五。
陆远将人丢给安保人员,“这人不仅毁坏了集体财产,还打伤了工作人员,直接送去派出所吧。”
保卫科的人个个气势汹汹,押着人就走,老太婆叫嚣着耍赖往地上滚,保卫科的人也不管那么多,押不动那就拖走。
骂骂咧咧的声音远去,看热闹的人也各自散去,曲文静跟领导说了一声,就被陆远和温沫雪带去了医院看伤。
她这算是工伤,领导直接给她放了两天假。
医生看到她这伤,就啧啧摇头,“这是多大仇多大怨,对一个小姑娘下这么重的手?”
右边侧脸几个深深的指甲血印,那老太婆的指甲又长又黑,里面还有污垢,指甲抓掉了曲文静脸上的一层皮,指甲缝里的一些脏东西还残留在伤口里,看着就触目惊心。
医生给她消了毒开了药,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。
曲文静小心翼翼地问,“医生,我这多久能好,会留疤吗?”
“你这伤口有点深,怎么都要十天半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