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节,然后就胡诌了一个梦。
“原来如此!”
“请问你跟于学简同志有什么过节吗?”
陆远摇头,“没有,至少在我看来没有,我们就见过一次,他跟他媳妇来我老丈人家我们碰到的,严格说起来我们还是连襟,那天在家里我们聊得也相当愉快,走的时候我还亲自将他们送下了楼。”
温沫雪和温家老两口都扭过头,尽量控制面部表情。
陆远继续,“只是我返回上楼的时候,刚到楼上又被他喊了回去,他媳妇好像有什么大病在巷子口晕倒了,他又抱着一个孩子没法将他媳妇送去医院,还是我好心帮他把孩子接手过来。”
两名公安又对视一眼,之前问话的公安轻咳了一声,又问,“听说于同志之前跟你媳妇处过对象,你对此怎么看,会介意吗?甚至记恨?”
“不不不不!”
陆远连连摆手,“这有啥好记恨的,我感激还来不及呢,处对象一般都是奔着结婚去的,于同志最后没娶我媳妇,我真诚地感谢他,不然后面还有我啥事,我媳妇那么好,错过了是一辈子的遗憾。”
两名公安下意识朝温沫雪看去,又立马收回视线,尼玛,确实,这么好看的媳妇,错过怕真是一辈子的遗憾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于同志及其家人说是你打的人,你有什么解释的吗?”
陆远摊手,“没啥好解释的,我反正没打人,说我打人就拿出证据,拿不出就是污蔑。”
两名公安脸皮又是一抽,合着这有证据没证据都是污蔑呗。
“谢谢陆同志的配合,如果案子还有其他什么问题需要问陆同志的,还希望陆同志后面也能配合一下。”
“这个自然。”
公安走了,于家老两口还不服气,“干啥不抓人啊?他打了我儿子怎么不将人抓起来?”
公安板着脸教训了几句,两人才悻悻地跟着离开。
莫艺桃骂骂咧咧,“什么人啊,被人打了就来污蔑阿远,也自己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,哼,要我说,打死了才好!”
“行了,你也少说两句,”温圣滔道。
转头问陆远,“房子交接好了没,咋去这么久?”
“交接好了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