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和他们格格不入的少年。
她随王大牛搬到城里来,大牛在地契上写了王大虎和她的名字,她自然不愿意,怎能平白受人恩惠。
王大牛告诉她这是林潇的意思,他也做不了主,就连买宅子和铺子的银子也是林潇出的。
从那以后,她更是时常惦记起记忆中面容已经模糊的潇伢子。
她在房间里请了个神龛,这个神龛是黄土村老一辈供奉的神,据说很灵验。
她每天早中晚三次上香,求神保佑她那可怜的儿子和孙子以及潇伢子。
那些保佑的话,林潇刚刚在门外全听见了,这也是他情绪有些失控的原因。
“不要站在门口,走走,跟大娘进屋!”李大娘抹了抹眼泪,拉着林潇的手进了厢房。
“大娘,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。”林潇左手被大娘牵着,伸出右手为老人擦拭残留的泪痕。
“很好,非常好!”李大娘笑了笑:“自从来到县城我再也没有干过活,吃的也好,干什么都有人伺候着,身体都好了不少。”
“我看你走路姿势有点不对,是不是伤到哪了?”
“还是年轻时候太过劳累落下的病根,不说我这老婆子,潇伢子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?”
“我也很好,当年离开黄土村”
李大娘紧紧攥着林潇的手,一老一少就这样聊着二十二年间发生的琐事。
林潇没有给李大娘说实话,谎称自己加入一个大势力,在给人家做工,收入很高,过的很好。
“也不知道大牛去了哪里,他父母很担心,时常念叨。”李大娘叹了口气,老人们自然希望儿孙在膝前尽孝。
“大牛哥去了好地方,相比碌碌无为的一生,王叔王婶应该更希望大牛哥出人头地,有自己精彩的一生吧。”林潇劝慰道。
“也许吧。”李大娘目光无意落在墙上的一幅画上。
林潇顺着目光看去,那是张两个男人的画像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。
“那是?”林潇有所猜测还是问道。
“我的儿子和孙子,大牛找人画的,和他们有九成相似。”李大娘笑道。
林潇离开青阳县前托大牛打听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