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刚要摸进陈杳衣服,突然被人甩了一巴掌。
陈杳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,因而她丝毫没收着力道。
梁昼沉的脸被打得偏过去,左脸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。
“是不是很希望我会对你说这句话?嗯?梁昼沉,你恶不恶心?”
陈杳将橙子护在身后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:
“在我报警之前,赶紧滚出去。”
陈杳之前属于梁昼沉,这种占有欲和归属感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得发狂,这会儿不但和他划清界限,还对他连骂带打,梁昼沉比之前更不能接受。
梁昼沉将心底里那些酸涩和疼痛都归结于是陈杳有了更大的靠山,她有底气,看不上他了。
这不要紧,他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只要他能确定陈杳是爱他的。
他们之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。
梁昼沉心想,正要开口,橙子突然伸了个懒腰,手臂一甩,不小心将陈杳的包碰落在地。
“啪嗒”一声,暗红色的平安符从包里滑了出来。
包厢里的灯很暗。
梁昼沉这是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小纸张,陈杳这人是有些小洁癖的,又或者说是对情感要求得太高太高,如果不是她觉得重要的东西,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她最常用的包里,更不可能一放就是好多年。
这一发现,让梁昼沉原本还七上八下的心彻底落在了肚子里。
他靠在沙发里,也不恼和陈杳这两次见面,都被扇了一巴掌的惨事。
梁昼沉知道这孩子陈杳是非保不可,所以他退而求其次:
“杳杳,我相信你应该也看了我们家最近闹的那些事儿,属实是不光彩,我知道你是个好妈妈,但你就算再努力,也不可能挡住每个人的嘴。”
“你是知道的,被人骂私生子,被人骂野种是什么滋味,我不希望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会面临我之前经历的那些。”
梁昼沉想起了陈烬尧,他翘着二郎腿,不知道要不要跟陈杳说他觉得陈烬尧对她心怀不轨。
但梁昼沉这时候突然觉醒了身为人夫的担当,他觉得这个关头,不应该再给陈杳添堵,等他新公司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