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额头看烫不烫,但湿漉漉的,什么也摸不出来,他只知道自己在抖。

    “喂,你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船夫一回头看见的就是陈烬尧半红半白的脸色。

    他只是一时见钱眼开,没想真把自己的小命搭在这里,眼前这雨越来越大,丝毫没有要停的趋势,他心脏突突直跳,铺天盖地的冷意里额头硬生生冒出几滴热汗。

    “你别吓我,你再坚持坚持,开回去得快半个小时!”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    痛到极致,陈烬尧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彻底碎裂开。

    他还没来得及反应,便被船夫拽着跳到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