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好得差不多了,小叔,你信我。”

    她当然知道打针对身体好,但也不想亲眼看见针头刺破皮肤,那种感觉太窒息了。

    为了不打针,陈杳甚至伸出三根手指,声音轻柔:

    “我以后一定天天锻炼身体,三餐都按时吃,能不能不打针?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陈烬尧是逆着光的,阴影下的眉眼并不清晰,一双眼睛弯着,声音倒冷。

    他从来不会在身体健康面前和她妥协。

    察觉到陈杳不安,陈烬尧还是放下瓷碗,隔着一层被慢慢地给陈杳揉腿:

    “不会痛的,也不会看见。”

    陈杳刚松一口气,就听陈烬尧接着说:

    “只是屁股针,秒就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“屁——”门铃声骤然响起,陈杳被惊得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舌头,痛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