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斯文,忽然想起小时候剩饭总被他接过去吃光,连她咬过一口嫌弃太酸的苹果也不放过。

    半碗下去就没了胃口,陈杳捏着勺子犹豫时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伸过来,无比自然地接过她的碗。

    “给我。”

    陈烬尧就着她用过的瓷勺,将剩下的粥吃得干干净净。米粒粘在她方才唇瓣碰过的勺沿,他也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反倒是陈杳,耳根突然烧起来。

    “小叔,这不太卫生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饿。”

    陈烬尧这人太过疏离,总让人产生错觉,就好像他不食人间烟火似的。

    陈杳一愣,陈烬尧笑着解释:

    “你睡了一整天,一直趴在我身上,我怕我反反复复起床你会醒就没敢太动弹。”

    “这几年我很少做饭,做两个人的吃食不像以前那么熟悉分量。”

    临了,他又抱歉道:

    “下次会注意的,不会再做这么少。”

    几句话下来,陈杳有些不好意思,目光无措的乱飘着。

    这一下,正好看见陈烬尧双腿间高高隆起的部位。

    陈杳在心里腹诽了一句:这么大,这符合人  体正常生理构造吗。

    她想着,也碎碎念出声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小叔,我没有这个意思,我不是故意看的!”

    陈杳很清晰地感觉到脸颊烧了起来,和发烧不同,这次是由内到外的,完全不受控。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,你,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?”

    “网上说这可能会憋坏。”

    陈烬尧尴尬地轻咳一声,眼睛瞥向一边,他难得害羞,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
    更可耻的是,他的小兄弟在陈杳的目光下竟然又有了扩大的趋势。

    铺天盖地的尴尬里,他硬生生冒出一丝自豪的念头。

    “这个,这个没事,等一会自己就消下去了。”陈烬尧摸了摸鼻子,赶忙转移话题:“仔仔,一会我叫了医生给你打针。”

    “上次体检测出孕酮太低,医生说要打一个礼拜孕酮针稳固。”

    旖  旎的气氛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打针。”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