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地看着陈烬尧的背影消失在她面前,没说一句挽留的话。

    “随便吧。”

    她张了张嘴,所有逞强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。

    最终只是蹲下身,一次次捡起散落的排骨,酱汁沾了满手,黏腻得让人心里更难受。

    窗外的雨已经停了。

    房梁上的积水慢慢往下坠,只剩下无尽的潮湿与沉闷,在玻璃上蔓延,渗透进每一个缝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