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节渗出血丝。
他颓然瘫坐在地,将脸埋进掌心。
“杳杳……”他低喃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后半句话,终究没能说出口。
走廊里,陈杳的脚步越来越快,最后几乎是小跑着冲进电梯。
直到电梯门关上,她才放任自己闭上眼,什么也不想地缓了会儿。
到楼下叫车时,她打开手机一看,却发现吴特助给她打了快二十个电话:
“陈总,你在哪?陈氏刚刚收到一笔五亿的注资!”
陈杳盯着屏幕,头脑发晕,连带着有些握不稳手机。
她揉了揉眼睛,发现文字没消失后颤着手打字。
“是谁汇的?”
“海外一家专攻软包的建筑公司。”
“估计是想控制成本,毕竟我们的售价已经去除人工成本,市面上很难找到比其性价比再高的。”
“好。”
整整五天。
从断崖式分手到现在。
陈杳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