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就有数了。
这陈江海在之前公社时期,就是一个懒汉,平日里面好吃懒做,工分啥的靠磨洋工分到的。
现在大包干以后,他家里的活儿可没人给他干了,地里庄稼倒也是种,但不咋去打理。
当然,东北土地肥沃,就算不咋打理,家里收成也还行,加上他老婆勤快啊,怎么都饿不死他。
但令人疑惑的是,这人不咋勤快,偏偏家里面过得还不错,经常能买一些东西,面色也吃得油光水亮的,不像其他人常年不吃肉,脸上都是菜色。
大概也只有这类事情,能引起黄皮子族群的同仇敌忾,疯狂报复。
陈山估摸着,那时当时这附近山林的黄皮子,都聚集过来了。
陈山故作不解道:“黄皮子?这两天很多吗?”
张秀芬摇头:“倒也不是很多,就是白天我在陈三赖灵堂那儿时,听到他们说起这个事情。”
“好几家晚上都出现黄皮子了,天还没黑就看到了。”
“有的人家的鸡被咬了个半死,今天一大早你秀红婶儿就起来骂骂咧咧的。”
陈山心说,接下来黄皮子围屯事件只会越演越烈,令人望而生畏。
而他,说实话,真有解决办法,但他人微言轻。
现在提出来肯定没人信,只觉得他小题大做,只有事闹大了,别无他法的时候,屯里人或许才能姑且一试。
他晚上得注意一点黄龙才行,到时候把黄龙和虎子一起关进屋里,免得让黄皮子给害了。
陈山嗯了一声:“那应该就是最近黄皮子下山找吃的呗,应该没啥子事情。”
张秀芬叹气道:“希望如此吧,但我跟你爸说了,你爸说这事带着点邪乎性儿,让我们注意点。”
“对了儿子,今儿黄龙已经输过液了,精神头还不错,我白天给它剁了点野猪肉和苞米面一起煮着吃,黄龙吃得还挺香。”
陈山笑道:“黄龙肯定老感谢你了。”
“可不咋的,那狗子现在可亲我了,我去喂东西,都得蹭蹭我,像是知道我救了它的命一样。”张秀芬美滋滋道。
“这狗啊,灵性着呢。”张秀芬又补充道:“对了儿子,下午你爷爷得去帮忙抬棺,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