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瞬间想把门打开,然后突然又冷静下来,这个芋头是自己儿子说的,江晚家的,江晚怎么可能去种植有毒的东西?
肯定是这个小丫头片子诓骗自己的,就是想要抓到证据。
然后瞬间又把门合上,只露出一个眼睛的大小,灵活的转动着,“你回去吧,我说了我家得贵没回来,更别说他去偷了什么芋头,没有的事,你这个是污蔑。”
夏涟漪气的够呛,“婶子,我再问你一遍,你是不是真的没有看见江得贵,你家也没有滴水观音?”
“什么滴水观音,什么芋头,都没有,快走走走,再不走我就告你污蔑,我家是穷,但是不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。”
夏涟漪看她死不承认,也不劝她,而是认真的告诉了她一句,“那个东西有毒,只是长得像芋头,可千万别吃,那也不是谁家种的,是野生的,吃坏了找谁都没用。”
“我还用你说?要是真的得贵偷了那个什么观音,吃死了,都是他活该,行了吧。”
说完就把门砰得一声关上。
夏涟漪看了看,手机录得也很清楚,但是也不希望看见真的死人,于是马上打电话给江福栓,把情况给他讲了一下,让他赶紧来江得贵家看看情况。
苟梅花送走夏涟漪,闻着空气中飘着糊味,马上回到厨房,看了看锅里的芋头炖鸡,有些不放心,于是走到江得贵床前,“得贵,你确定这个东西是江晚家的吗?”
“得贵?”
“得贵你说话啊,得贵,你咋了。”
苟梅花看见江得贵躺在床上没有说话,也不回答,瞬间慌了神,想到了刚才夏涟漪说的话,急得一下子跪在地上。
“儿啊,你咋了,不要吓我啊,你咋了啊,儿啊。”
夏涟漪在门外等江福栓来,听到动静,马上推开门进去,院子里全是滴水观音的叶子和根茎,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全部。
暗骂一声,偷鸡摸狗害死人,然后马上打了120。
江福栓这个时候也来了,看见在场闹做一团,马上把江得贵背起来,借了村委会计的的车,把他往镇医院送。
苟梅花现在脑袋还是懵的,一群群人来,一群群人又走,夏涟漪最后还提醒了一句,“婶子,这些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