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还没有拨通,顾言川生气的夺下了顾晴的手机,教训她说,“安宁之前被盛夏害的还不够吗?为什么非要再去骚扰她的生活,就不能让安宁过几天安生日子,等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,再去找她不是更好吗?
郑雯是个什么货色你比安宁更清楚,若现在安宁和我走的近了,会有什么后果,你想过吗?
她那种恶毒女人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,就在昨天只因为我跟安宁多说了几句话,她就偷偷给安宁下了药,差点让安宁被一个男人强暴了,这种事你还希望再发生第二次吗?
安宁在我们家这几年,怎么说也待你不薄,你若真的为她好,现在这段时间让她离我离我们顾家远远的才是正确的,感情用事只会害了她害了我们顾家。
我现在甚至已经开始庆幸,安宁最好是没有听到我后面的话,若她知道了我的心意,希望我现在和她在一起,我该怎么办,我拿什么保护她?郑家的势力是我们现在能抗衡的了的吗?
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,我认为不配说爱她,我现在要做的不是跟安宁表忠心,而是马上解决我们之间的阻碍,让安宁平平安安的毫无顾忌的嫁给我,若这点最起码得保障都没有,我怎么配说爱她。”
顾言川很少跟她发这么大火,看着像是冲她,可顾言川却觉得是在冲他自己,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。
这些事听的顾晴有些害怕,也非常难过,眼泪止不住流了满脸。
和安宁一起待了一上午,昨天她被郑雯陷害的事,她却对她一个字没提,也没有埋怨。
顾晴真心觉得就凭这一点,安宁着实算是一个善良的人,她从来不会把在他哥那受的委屈,发泄到她们顾家其它任何一个人身上。
这一点,看似是很容易的事,但对结过婚的女人来说,实在很难分做到区分对待。
她想起以前只要郑义做了对不起她的事,她会第一时间去数落她的婆婆,说她们子不教父之过母之过,郑家所有人都有过,甚至媒婆都有过,她会骂遍郑家所有人。
可是想想安宁,她和哥哥有名无实了五年,受了这么多委屈,却从没在顾家人说过自家哥哥的一个不好,却还每天勤勤恳恳照顾整个顾家人的衣食住行,仅凭这一点就很少有女人能够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