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和空间去思考。
“那这样吧。”他收起教材：“今天的课就到这里。我会把录音发给你妈妈，如果你有什么问题，可以随时问我。”
杨彦秋终于抬起头，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：“发给我妈？是不是又要说我不懂事，不听话？”
李浩然愣了一下，随即温和地说：“录音是为了方便你回顾课堂内容。”
“呵！”杨彦秋冷笑一声。
李浩然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孩，他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收拾好东西，李浩然走到门口，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杨彦秋已经重新低下头，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。
走出杨彦秋的房间，李浩然没有看到刘玉莹，就直接离开了。
直到出了小区门，李浩然立刻给刘玉莹打了电话，将刚才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。
“刘老师。”他斟酌着措辞：“今天的课……可能效果不是很好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：“我女儿不愿意配合吗？”
李浩然悄悄地叹了口气：“是的。不过您别太担心，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这样。我已经把上课的录音发到您邮箱了。”
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，能让刘玉莹更加了解女儿的真实状态，也能为她接下来对孩子的教育提供一些参考。
“李同学，真的很抱歉。”刘玉莹的声音有些疲惫：“彦秋她……她可能最近状态不太好。”
挂断电话，刘玉莹打开邮箱，戴上耳机。随着录音的播放，她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刘玉莹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。她不敢相信，这是那个曾经善良、乖巧的女儿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消极、抵触学习的样子。
她更不敢相信，自己花费心血请来的高考状元，竟然在女儿这里遭到了如此冷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