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盖住脸上的疲惫，然后匆匆穿上外套，走出了家门。
十二月中旬的松市，寒风凛冽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骨的冷意。
松市大学的校园里，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在路上，欢声笑语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温暖。
刘玉莹却无心欣赏这些，她低着头，快步朝办公室走去。
“刘科长，早。”路过的同事跟她打招呼。
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：“早。”
坐在熟悉的办公桌前，她的双眼放空，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。
“刘科长？”秘书小陈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：“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。”
刘玉莹转过身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：“好的，放这儿吧。”
她拿起笔，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。
文件上的字迹变得模糊，她使劲眨了眨眼，却感觉眼眶一阵酸涩。
“刘科长，您没事吧？”小陈关切地问：“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。”
“没事。”刘玉莹摆摆手，努力扯出一个笑容：“可能是昨晚没睡好。”
小陈欲言又止，最后还是退了出去。
刘玉莹松了口气，瘫坐在椅子上。她看了眼时间，才上午十点，却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
刘玉莹机械地处理着文件。电脑屏幕上的字迹在她眼前晃动，却怎么也看不进去。
她想起昨晚杨保华摔门而去的背影，还有彦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样子。
思绪飘远，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流逝。
中午，张婷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。
“走吧，吃饭去。”张婷笑着说：“听说今天食堂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。”
刘玉莹抬头看了看张婷，勉强挤出一丝微笑：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