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姐姐!
他用力抹干净脸上的泪水,发誓一定要努力向上爬,成为阮主子的助力,不让阮小主失望。
扁鹤青斟酌着词句,声音压得极低:“小主若是信的过奴才,可要奴才给小主把把脉?”
阮清梦点点头,广袖滑落,露出一截凝脂般的手腕。
扁鹤青忙取出丝帕覆在其上,三指轻搭,沉吟片刻后,他说道:“小主身体康健,只不过……晚上莫要太过劳累。”
阮清梦笑了笑,这晚上的事情还是要看沈映阶想要几回。
她想起来先前沈映阶送给她的镯子,她总是不戴的话,他心里难免会不舒坦。
今日正好扁鹤青在可以帮她看一看,她吩咐道:“对了,福铃,你去把上回汪德全送过来的翡翠镯子拿过来。”
扁鹤青接过盒子,拿出里面的镯子凑近轻嗅,突然脸色大变:“这镯子内侧涂抹了药粉,刚开始佩戴会觉得手腕偶尔发痒,接着夜里时常心悸盗汗,最终七窍流血而亡。”
“奴才回去将这镯子清理干净再给小主送回来。”
阮清梦点点头,汪德全是苏明嫣的人,看来是苏明嫣想要她的命。
“有劳。”
说着,阮清梦盯着扁鹤青的眼睛:“还有,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,你要咬死了不承认,知道吗?”
扁鹤青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阮主子话里的意思,他此刻才明白他偷用药材的事情阮主子并没有确凿的证据,方才不过是吓唬他几句,他就自己全都招了。
而在他被调回御医署之前,还需要继续如此行事,他要万分小心不可被人发现了连累主子。
扁鹤青重重地磕头:“多谢娘娘教诲。”
……
扁鹤青走了之后,已经接近晌午,福铃好奇地问:“小主,您怎么知道扁鹤青会盗用药材?”
阮清梦揉了揉眉心,随便编了个理由:“有一次偶然瞧见他递送药材出去,在这宫里,历朝历代的,御医署和御药署的一些官员也有偷盗宫中药材拿出去卖的。”
“不过方才你也瞧见了,还有上回扁鹤青跟着御医来给宋婕妤把脉的时候,扁鹤青穿的用的都很是破旧,显然没有把药材拿出去卖。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