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萦绕在她的脑海，挥之不去。
第二天，王娟强打着精神下楼到酒店的餐厅，看到令狐志恒、何九和威廉已经坐在餐桌旁。气氛有些微妙，何九和威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试探和关切，而令狐志恒则一如往常的冷峻，只是偶尔不经意地瞥向王娟。王娟的心猛地一紧，她不敢与令狐志恒对视，匆匆走到餐桌边坐下，低垂着头，假装专注于面前的食物。
早餐在沉默中进行着，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偶尔打破寂静。王娟吃得心不在焉，每一口食物都如同嚼蜡。她能感觉到令狐志恒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，这让她的脸不自觉地发烫。终于，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，借口有事匆匆起身离开。
接下来的一个上午，王娟刻意避开令狐志恒。每次得知他会出现的场合，她都找借口推脱。可越是这样，令狐志恒的身影就越在她的脑海中清晰。她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总会想起他，想起他的怀抱、他的歌声，还有那轻轻的一吻。
何九察觉到了王娟的异样，在午后时，他约王娟到花园散步。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洒下，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，昨天的雪早已无影无踪。何九看着王娟略显憔悴的面容，心疼地说：“娟，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？如果有什么烦恼，都可以跟我说。”王娟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：“我没事，可能最近太累了。”何九看着她，欲言又止，但还是没有再追问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