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气质不俗。
她眼神看过来的时候,蕴藏着思思冷意,竟有些摄人。
“让开。”姜沫冷冷出声。
嗓音透着寒冰,那两人犹豫几秒终于退开:“夫人,请进。”
沈知知没有跟进去,贴心的帮姜沫关上门,在外面和保镖一起守着。
病房内,霍砚庭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,呼吸微弱。
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,显示着他的生命体征。
姜沫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他,眼神复杂。
姜沫没动,病房里便没有任何声音,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在空气中回荡。
她站在床边,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霍砚庭的脸。
想到失温的原因,姜沫轻轻蹙了蹙眉。
所以那天晚上,她看到的那一闪而过的银色并不是错觉,是他的车开到了丛林里。
如果她当时回头找一下,会不会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姜沫呼吸有些重,他是为了找自己才出的事,心里到底有几分愧疚,说不清还掺杂了别的些什么。
她没有细想。
姜沫走到床前,从袖子里拿出针灸包。
失温这种症状只能通过自身慢慢恢复,她就算施针也只能刺激他体内的汇穴,加速他的血液涌动,以此达到加快恢复的作用。
姜沫施针的动作很快,不稍片刻,便已经扎完。
看着霍砚庭紧皱的俊俏眉眼,她抿了抿唇。
印象中他专治霸道,总是喜欢横着眼睛看人,仿佛谁都不能入他眼似的,一句不顺他的意,就要凶人。
但是这张薄唇也很会哄人。
嘴硬心软。
总之,不应该是毫无生气的躺在这里才对。
“霍砚庭。”姜沫轻声叫他,对方的眉头似乎皱的更紧了些。
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额头,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醒他。
修长的指尖慢慢往下,试图抚平他的眉梢。
“你这样皱眉真丑。”姜沫看着他道。
没人回应她,只有仪器冰冷的报表声。
姜沫静静地坐在床边,等时间差不多了,她将银针一根根取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