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诏部队一下子人仰马翻。
“嗯?”
秦怀道蹙起眉头,仔细往右一瞧,尘土弥漫之间,有一支部队,硬生生杀了进来!
冲在最前头那一骑,青鬃大宛,马头罩着细密的鳞甲,背上之人头戴凤翅盔,身穿细鳞甲,手中把住长达一米七的玄锋大槊,马匹嘶鸣冲锋,槊锋所指,人仰马翻。
这大槊前面是黝黑宽刃,后面是钉着长钉的厚棍。
“好兵器!”
秦怀道眼前一亮。
却不料那人看秦怀道一身蛮族战甲,细长双眼一眯,拨马朝着他冲来!
“自己……”
秦怀道话尚未出口,那马槊已经近到眼前。
来不及了!
秦怀道手臂往前一架,那人大槊一翻,力大势沉的槊棍带着密密麻麻的长钉砸了下来。
秦怀道胸中一阵血气翻涌,生死之间,哪有那么多讲究,长矛往下一搭,黑黝黝的朔棒不由自主一沉,长矛杆子在掌上旋舞,拍向对方的脑袋。
大槊势沉,秦怀道这不软不硬的一搭让槊棒无处借力,他自己绝对来不及提槊反击。
那人惊咦出声,双腿使劲一鼓,上半身向后仰让过矛杆,既然暂时提不起大槊,就直接把大槊向后一拍,抬臂横抹,后半段的朔锋翻转过来,划出一道黝黑弧度直奔秦怀道胸口。
“铛!”
矛槊交击。
“自己人!”
“秦家枪法!”
“程家马槊!”
两人对视了一眼,异口同声的说道:“怀道老弟!”“处默大哥!”
来人不是程处默又是谁?
”哈哈哈,老弟果然悍勇,几个人就敢闯蛮族的骑兵队!“
“我视这些蛮族人如土鸡瓦狗,何惧之有!”
“哈哈哈,好兄弟!”
二人兵器一收,后方黑色浪潮一般的骑兵奔雷一般杀至。
秦怀道远眺过去,蛮族骑兵各个腰挎长刀,手提长枪,黑压压的望不到头……
程处默回头望向秦怀道,说道:“老弟今夜可曾尽兴?”
秦怀道舔了舔嘴唇,笑道:“正要杀贼。”
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