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玩,卢艳这个女的难搞,这些年轻的丫头难缠的很。”
谢宴吐了个烟圈,满不在乎地说:“卢艳不就是临时夫妻嘛,通俗的就是临时p友。离开了厂,谁还知道谁。”
“那大学生妹子看着就新鲜,再说了,就聊聊,又没干啥。”
狗蛋嘿嘿笑着,又从口袋掏出一根烟点上:“老谢,你可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。你婆娘要是知道了,可不得来厂里把你给挠死。”
“她敢?”谢宴皱了皱眉头,不过想到简离还是有点愧疚,但嘴上还得硬着:“我说往北她敢往南试试?老子给她治的服服帖帖。”
刘河在一旁打趣道:“老谢,你还不如来跟咱们扶贫。我们有手有脚钱可以自己挣,巷子那些就不一样了,她们家境贫困还有弟弟妹妹要上学,咱们也得献点爱心。”
说着谢宴的脖子被刘河一把搂住,出了厂区直接往后面巷子去。
这个点已经去迟了,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开门的,其他的都已经关门了有人了。
“美女,几个。”狗蛋在路边抖了抖腿,朝对面屋子一个女人问道。
女人竖起三个手指,狗蛋头都没回的走了:“什么货色还要三百,老子累死累活一天也就赚二百,她凭什么比老子贵?!”
这话逗的刘河哈哈大笑,结果就是三个人转了一圈,开门的都是睡不起的。只能从路边上一人买了一个煎饼果子啃着回宿舍。
谢宴好歹是个线组长,宿舍是单人间舒服多了。
洗完澡把衣服丢洗衣机里,按习惯掏出一根烟靠在床上吸着。
打开手机滑动着信息,有厂里寂寞少妇的撩人信息,没理。
还有一个名叫“安琪”的女生,发了一个四百多块钱化妆品的链接。
聊天记录往上翻了翻,这就是他“包养”的那个女大学生。一个月给她三千块钱的生活费,还有零零散散的一些外卖衣服钱。
眼下这个化妆品,明摆着是让他掏钱。
谢宴直接给她编辑了一个信息
“约?”
安琪躺在宿舍床上突然看见这条信息懵了,约什么约。她都嫌弃的很,一个糟老头子。
但这个饭票很大方,她还是哄着: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