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医来信,少爷你是间接性残疾,要以毒攻毒。反正你又没知觉,肯定是不疼的,疼就是治好了。”
侍卫开口说完,就把他按趴在凳子上,用麻绳又绑了两道。
挥了挥手,两个三百斤的胖子从旁边拿着板子走了出来。
“混账!哪里来的名……唔唔唔。”谢司渊还想说话,就被塞了一块布。
“少爷委屈一下,柳夫人歇息了,王爷特意叮嘱不让你说话。”
谢宴这两天反正就是心情好,看着小皇帝都和颜悦色起来。
当然是因为孙若铧这个老不死的不在,上次一百个板子打残了,还在府里休养。
催着尚衣局紧赶慢赶把婚服制出来了,直接就送到揽香阁,催促着第二日大婚。
柳沁儿都没见过这种的,婚期都没未定过,就直接就被拉着穿上红色的婚服,塞进了轿子里。
当然谢宴为了排场,直接就是十里红妆,聘礼什么的不是小意思?
反正东西还是王府的,场面谁不会做?
干脆就让人抬着两百多空箱子围着京城转一圈。
哦,对了,那个便宜女儿醒了。
被打了一脑壳,这几天倒也老实,最多就是去安慰安慰谢司渊。
孙若兰听见外面敲锣打鼓的,手里紧紧捏着帕子。
天慢慢黑下来,窗户外传来一阵蛐蛐声,孙若兰一阵欣喜,将窗户打开。
“兰儿,我好想你,你瘦了。”狂徒隔着窗户看着她。
“虎郎,我也想你。”孙若兰听狂徒说瘦了,心里就一阵心酸。
天天吃馒头野菜的,一点油水都没有,谁能不瘦?
可能今日大婚,所以院子里的侍卫都已经撤了。只留李嬷嬷守在门口,将狂徒放了进来。
两人一见面,就抱在一起。
“兰儿~”
“虎郎~”
狂徒心疼的捧着她的脸:“兰儿,若王府过的不好,就跟我走吧,你看b都瘦成a了。”
“不!虎郎,我跟你说过我的身体永远属于你,但我的心永远属于王爷!”孙若兰一个退步,捏着帕子。抹着眼泪,坐到椅子上。
狂徒立即跟上,坐在她旁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