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书架上又拿出一本书递给他。
“这段时间我卧床养伤,无聊就找到了这些。”
“这些书都是我外祖父前些年从漠北救了一个被流寇追杀的漠北商人,那位商人为了报恩,就将这些诗词送给了我外祖父。”
李应誉接过第二本书,眼神中闪烁着好奇。
只见书中不仅详细记录了那些诗词,还附带了每位诗人的生平简介和创作背景。
只是唐朝,是哪个朝代?
李应誉眼中满是惊讶:“这些诗……到底是谁所作?难道……”
“这些诗词都是在几千年以前的人所作,只是时代更迭,慢慢就忘了这个朝代。”
“原本只在漠北小范围内流传,因诗人们淡泊名利,不愿让它们为世人所知,这个商人为了不流失,便找人誊抄了下来。”
谢宴说完,还暗自点点头,中华上下五千年,自己说几千年以前,没毛病!
“哈哈哈!”
李应誉也捋清了所有,看着书本上各种好诗词,有一些甚至比王知意假创作的还要全。
“难怪,都说这个王知意一直养在外面,估计她就是在漠北找到了这些诗句。回来当成自己所作,只不过她背也没背全。”
李应誉看着一页,上面正是写着“水调歌头”
“我要去拿给父皇,乐棠看见估计也高兴。”
李应誉正欲起身离去,谢宴却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且慢。”
李应誉停下脚步,疑惑地看向他,“怎么了?你要护着她?”
“我……”谢宴转头就是一脸惨白,手捂着胸口:“我还是接受不了,原来我喜欢的这些诗词全是她剽窃而来。”
“呜呜呜呜!”伤心的捂脸痛笑。
“欸……你别哭啊!”李应誉本来还想再警告他一下,没想到哭了起来,只能安慰道:“你迷途知返就是好事嘛!到时候我跟母后乐棠去解释一番,就当没发生过!”
“真的?”听到答案,谢宴立即将手拿开,顺势扯下他腰间的玉佩: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玉佩我拿着了,你搞定完我就还你。”
李应誉:果然,还是那么狡诈!
谢宴装好玉佩